这样的方式来阻断对于生命的谬想,却剑走偏锋,踩在了更丰裕的悲恸之上。
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死亡方式,他想要的死亡是没有痛苦的,心脏和肌体停止运行得很骤然,也决绝,因此脑神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对此作出反应,映射不到堕怠和衰败,更不至于恐惧。甚至觉得那样才是彻底的痛快,只有虚壳没有器官,没有循环的流淌,没有节奏的跳动就没有束缚和桎梏。只在秒针转动的那一下,精准地,永恒地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