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么小气。”靖岳行进的动作跌跌撞撞,靠过去,揽人入怀,“军功章不肯也不想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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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由着他索命似地勒着抱,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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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夜深还是寂寥,大抵是后者吧,明明这老旧的小旅馆只开了一盏小小的日光灯却异常亮堂,仿佛要将这世间浮华万千都照亮。像是蓄满了电,靖岳缓了过来,在管锌嘴角边啄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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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锌,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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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坦诚,如同日光灯苍白。因为坦诚所以无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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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成为被贝勃定律所定义的人,放弃过最爱的人以后就变得冷漠甚至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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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从未想过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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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知道,他会失去。终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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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身体里泄落的死亡密度越来越高,气息越来越浓,覆盖在他出现的每个角落,然后渗透,几乎贯(战略间隔)穿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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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管锌吻了一下他,“靖老师会是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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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成为一个好的爱人。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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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的。”管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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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药效叠加,睡意来的很迅速。靖岳还醒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卧在床上查阅起藏传佛教,但不够详尽,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仍旧没搞明白藏传与净土宗之间的诸多差异,只觉得带有这样馥郁传奇色彩的玄学也有无法疗愈的地带。譬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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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文译过,靖岳也看得半知半解,能确认的是在死亡区域它并没有太多的开示,只是说恐惧由未知诞生,想要克服对死亡的恐惧需要克服对未知的恐惧,可对于管锌来说死亡是已知的,甚至可以说是可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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