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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还是蔡徵超帮忙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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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气急败坏地说靖岳怎么就把人拐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一边又积极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帮忙联系藏区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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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整个支教过程需要自费,能理解那些经过选拔和面试来的志愿者不大愿意去比藏区更藏的地方--并非否定他们想为支教奉献的初心,而管锌和靖岳本身情况比较特殊,他们愿意往更里处去,加之之前有在贵州支教的经验,成为最佳候选人像是水到渠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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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蔡徵超也发挥了极大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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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什么了?”管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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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设施极为简单的小旅馆的板凳上,他的眼睛里仿佛有大雾日复一日,滚滚无尽,几乎寥落过这沉沉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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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只拿出了必要用的一小部分,靖岳端着静置再过滤后的热水过来--此时已经变成了温水,递给管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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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喝着水,笑了一下,然后点头,“嗯,也不是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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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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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捏管锌的下巴,多少有些吃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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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什么花招,唯有此般目光灼灼地看着管锌,看透管锌的坚韧,像一把藏在刀鞘中的利刃,而同时也看穿管锌内心边缘的虚弱,有放血剜肉后糜烂的衰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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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抬手蒙住靖岳的眼,这些泛滥的痛楚他从来都不想叫他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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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八年了,靖岳的视线里又何曾有过别人,即便不端视,即便是盲人摸象地揣测,也都并无差异,情感一旦泛滥,必将是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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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摸了摸靖岳的眉眼,之后再将手松开,笑,问道,“靖老师,真的好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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