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火、金双灵根。
闵宴迟对其他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那感觉,仿佛割其肉,伤其骨,削其髓,钻其心,吮其血。
这期间,他在下人与仆役专属的阴暗房间内躺尸了大半年。
他向来便是这样,他的这条贱命,不过是一介蜉蝣,一根野草,没了就没了,死了就死了。
他没有归宿,没有家人,没有友人,没有任何一切可以称之为“羁绊”的东西。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宸……你、咳咳咳……”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也就是凌宸,还在替他顺气,假惺惺的姿态令人作呕。
在这一瞬间,闵宴迟想通了,他要活着,他不要死。
活着……至少还可以有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漫长时光,来和凌宸生死纠缠、永生永世、再无止境。
但是现在,他只想要活着。
见闵宴迟还在止不住地咳,凌宸皱了皱眉,从储物灵戒中取出一支琉璃玉瓶来,亲自将液体喂到他嘴边。闻这味道,里面大概盛得是些清香的酒液。
这酒,应该没毒。
如果男人想这么做,早在刚才,就已经把他给掐死了。
就是不知怎的,喝完那酒后,闵宴迟的身体燥热了起来,面颊潮红,眼神朦胧,唇干舌燥,就连下面,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曾经被粗长的硬屌肏进过胞宫的美妙回忆倏地涌上心头,让闵宴迟大脑发晕,无知觉地夹起了腿,用力地摩擦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朵娇软淫浪的骚花。
专属于男人的气味令双性人的女逼止不住的向外淌着骚水儿,不断有湿哒哒、黏糊糊的汁液从他软烂的屄心里汩汩流出,像是个发情的婊子,站街的浪货。
闵宴迟抬起头,眼睛湿润,呼吸急促,有些愤怒地看向凌宸,“你、哈啊……凌宸,你给我,嗯啊、喝什么了?”
男人将那支琉璃玉瓶拿在手里,低头嗅了嗅瓶内的液体,几秒种后,他的神色也露出了一丝古怪。
“嗯、啊啊、废话……我当然,嗯、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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