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当然,凌宸可听不到闵宴迟心里的想法,他思索片刻,皱了皱眉,故意说道:“可是……宝贝,你不把我的鸡巴舔湿了,一会儿挨操的时候会疼的,老公心疼。”
他这话,实在是让闵宴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片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破口大骂道:“死杂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假惺惺,恶心死了!禽兽,贱人,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干你的血,剁碎你身上的肉!”
“我们小迟怎么不继续装了?”
闵宴迟扭过头去,双眼血红:“你杀了我吧。”
下一秒,他单手死死掐住闵宴迟的脖子,声音淡然:“贱婊子,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凌宸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将双性魔修纤细白嫩的脖颈握在自己手心里,愈拢愈紧。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手下的皮肤触感柔软、细腻,曲曲折折蜿蜒着的青色血管在弹跳,动脉中的血液正在凝固。
他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闵宴迟从这个世界上,轻而易举地抹杀掉。
但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抽干了养分的花朵,苍白、无力。
就当闵宴迟的呼吸即将消失,真的要被凌宸掐死的前一秒钟,男人这才松开手,将满脸惨白、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闵宴迟搂在怀里,凑在双性魔修的耳边,温柔地问道:“小迟,痛吗?”
“对不起,小迟,老公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闵宴迟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听不甚清楚。
闵宴迟呼吸紊乱,苍白的面颊被冷汗浸湿,满脸劫后余生的狼狈。
男人磁性且好听的声音中似乎带了点儿埋怨:“我也舍不得惩罚小迟,都是小迟不乖,总惹老公生气。”
闵宴迟想要骂些什么,但是语言在此刻全部变得苍白。
凌宸杀了他,就如同杀死一只鸡一样简单。
他的命对凌宸来说,根本就不值钱。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闵宴迟才意识到……
想活着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闵宴迟先是被凡间的亲生父母遗弃,再到被散修认养。
他偷了师父的法宝,一路逃命似的来到凌渊阁。
他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兢兢业业做了数十年下人,期间,也因为雌雄莫辨的容貌遭受了不少羞辱与污蔑。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也会有人高高在上地耻笑他,讥讽他,就仿佛他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脏臭垃圾。
闵宴迟还记得,在某次秘境开启时,他费劲千辛万苦,豁出一条命来,才从异兽巢穴中窃来了一瓶洗髓液,将自己的水灵根彻底摘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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