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澄阴沉着脸。
“告假?他什么时候告的假?”余子澄问。
余子澄对大管家刘维道,“传他老子娘来。”又问他们几个,“平日里墨云可有什么不妥当?他有没有动过大爷的书墨砚台?”
“不开眼的混帐东西!”余子澄骂道,“你们都是大爷的近身,日后大爷出息,少不了赏你们一个前程!刘全昔日有功于大爷,大爷赏他个体面。”这里头虽然都是近身,刘全却是伴善保长大,情份不同,以往刘全没来时几人皆以刘祥为首,后来饶是刘全素日伶俐,刘祥也有些不自在。正好铺子里要有可靠人打理,善保便将刘全谴去了铺子里。
“谁跟他同屋?”
“嗯?”
余子澄反复问过,再无纰漏之处,看向大管家,刘维知道余子澄的意思,点了点头,“我来问问他老子娘,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这几个小混帐,除了刘全,先关在柴房,等老爷回来再处置。”
“正要跟你说,牢里已经打点过了,只是大爷那里得有个人伺候才妥当。你暂时不必去铺子了,明儿一早就去牢里伺候大爷吧。”余子澄叹道。
“去吧。”
“婶婶,我能去看看哥哥吗?”福保脸上尽是担心。
福保点了点头,问,“婶婶,我能见见刘全么?”
福保应了声,赶紧回院子里去写信了,身后自有丫头跟上去伺候。
董鄂氏脸上难掩憔悴,“等你阿玛回来就知道了。你少打听,这几天你过去陪你二哥那院儿里睡,劝着你二哥些。”
善保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跟福康安有仇。
善保心里一凉,坏了,刺客驾到!小命休矣!大喝一声“有刺客!救命!”,裹着被子就掉在了地上,压在伤处差点儿晕过去。
外头牢头连同侍卫带着刀枪哗啦拉的冲进来,福康安无奈的挥手道,“没事,是善保睡觉魇住了。下去吧。”
善保摔得正着,疼得泪珠打转,一见福康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满肚子邪火兜头发在福康安身上,怒道,“你来做什么?”
善保劈手打掉福康安的手,硬梆梆的说,“不劳福三爷费心,我就摔死了,也不干你的事!哼,可是来瞧热闹了吧。我倒霉,可不正趁你的意!”
“可不,高兴得睡不着了吧?”直接把福康安噎个仰脖儿。
善保毫不领情,冷笑,“什么时候啊?你以为我死定了吧?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说个‘求’字!你也不过是投生在好人家儿,有个好爹好娘,就觉得比别人高贵三分!”倒了这一场大霉,善保也是满心难过,抹了把泪,抽一鼻子继续撵人,“赶紧滚!我缺了你来看我!我以前是眼瞎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