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比上学都累,这是善保最深刻的体会。
在这个年头儿,善保堂兄弟三个跟着君保到处拜年,差点把脖子嗑断,头嗑出血来。
这一走动,善保才知道,某保这个名子在钮祜禄家族实在是常见的令人发指。
一直热闹到正月十五,才算过完了年。
倒是福康安这个年过得颇是堵心,富察夫人从和敬公主那里打听出了福康安的指婚对象:御史索绰罗家的女孩儿。
福康安倒无此顾虑,齐大非偶,娶公主体面,瞧他二哥过得叫什么日子,跟老婆睡觉还得等着老婆宣召,纳个妾都战战兢兢,窝囊都能窝囊死。他想了又想,索绰罗这个姓氏在旗人里太常见了,一时对不上号,“倒没留意过这位御史大人。”
福康安的辫子差点竖起来,吼了一嗓子,“吏部尚书索绰罗英良的孙女?”
“不行不行,”福康安倒吸口冷气,连声道,“他家女孩儿不成,那不是小毒妇么?”
福康安怨念横生,苦着脸道,“阿玛,您去打听打听,他家那是什么门风哪?谁敢娶他家的女儿,不是找着断子绝孙么?”
“我哪里是乱说,善保,上次来咱家的咸安宫的同窗,额娘,你还记得他吧?”
“学识也不错,你就该多跟这样的少年交往。”傅恒对善保的印象极佳。
福康安说得富察氏心惊肉跳,“真是?你不会搞错了吧?”
富察夫人直念佛,“真的?”
富察夫人忙拿了帕子给儿子擦汗,哄道,“别急,容额娘想个法儿,这事儿不能直接说。”
傅恒缄默着,抿抿薄唇,“明儿先跟大公主提一声,问问大公主可有什么主意没?”
乾隆是个要面子的人,他的确是偏爱福康安,当着人家的面撂下话,定给人家指个好的。没想到一朝不慎,知人知面不知心……尽管和敬说得隐讳,朝隆也不是傻子,着人一查自然水落石出。
回到后宫都在咬牙切齿,解语花令妃小心的端了盏燕窝羹伺候着,嫩如削葱的指尖儿力度适中的按在帝王的肩颈,暗香盈袖,乾隆忍不住牵了令妃的粉袖闻了一闻,笑道,“什么味儿,真香。”
乾隆吃了几调羹,一丢银匙,长长的叹口气,“朕一番好心,差点办成坏事。”
乾隆犹带愤愤,“福康安的婚事,不大妥。”
“哼,光看能看出什么?”乾隆冷笑。
乾隆看向令妃,“你是说尚主?”
乾隆没说话,半晌摇头,“不妥,福灵安尚郡主,福隆安赐婚和嘉,朕拢共才几个女儿,都嫁到他家不成?”乾隆自己先笑了,“罢罢,再说吧。福康安年纪也不是很大。”
四月初,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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