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善保见福康安还挺谨慎,没充大爷一口应下,想来此人的确是与一般的提笼溜鸟的纨绔子弟不同,遂温声道,“我想给福保请个教拳脚的师傅。你也知道,学里虽然有师傅,其实教得有限。我看福保,是个好武的,你不是也说要弓马娴熟么?我觉着,东西不必学得多,一定要精。如果福保日后上战场打仗,只是弓马娴熟是不够的。我叔叔、外公都不在京里,堂叔家也没合适的师傅,再亲近的人,也就是你了,你交际的人面儿也广,想问问你呢?”
听到这两个字眼儿,福康安便豪不犹豫的答应下来,“这事你找我算找对了,我家里是一门子武将,大哥二哥都是在军中效力,合适的人应不难找,你且等着听信儿吧。”
福保赶紧给福康安作了揖道谢。
主院是一溜五间的正房,善保兄弟住了最东边儿一间,跟着便是相连的小客厅,挨着小客厅的是书房,穿过书房便是吃饭的饭厅。
福康安觉得这屋子虽无法跟自己家相比,也透着股子雅致,推辞不过便坐了上首之位。
四个菜,红焖羊肉、红烧鲤鱼、牛肉炖蕃茄、香菇青菜。
福康安尝了一勺,味儿还不赖,笑道,“鸽子汤?”
福康安忽然觉得这汤堵嗓口眼儿了……
福康安是想着,善保家宽敞,人却少,养些几笼鸽子也添些活气儿,何况鸽子是出了名的好养,并不麻烦耽误功课……
……福康安垂眸看了眼手边儿色香味儿俱全漂着菌菇的鸽子汤,他终于承认自己还是不太了解善保。
福康安挺有口福,赶上了。
当皇帝的,就是放个屁都希望有人接住。
善保是不是心里没拿我当回事儿啊……
善保……
福康安一瞧,是半拉鱼尾,善保笑,“你上回不是说鱼尾上的肉最香么,给你吃。”
福康安是个讲究的人,不过对上善保笑眯眯的眼睛,也就只能感动一下,估计着,善保不懂这些。还有,善保听自己讲话,是不是只听一半哪……
用了早饭,善保便招呼着福保和小喜子搬梯子,摘柿子。
善保仰着脖子,眼睛不离福保分毫,红雁在地上把福保丢下来的硬柿子捡到篮子里。
“福康安,一会儿你带一篮子回去放着吃吧。”
“没事儿,反正多得很,我家柿子格外甜。这颗柿子树还是我曾祖父出生时,我高祖父种下的……唉哟,福保,小心些,别摘那枝儿,太远了……”
“累了吧,歇会儿。”善保拽着福保,拿着鸡毛掸子给福保掸身上的灰尘。
“没事儿,就留着送给冬天的麻雀吃吧。别冒险去摘,万一树不结实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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