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把家收拾好,又买了个会做饭的丫环红雁,平时兄弟两个去上学,留红雁看家。
在这一群纨绔当中,没爹的善保还真是不怎么显眼。
贵族中吧,像一般没能入选上书房的子弟,这些王爷贝勒贝子的就都把儿子塞咸安宫来,反正也是在紫禁城内。
唉,就算善保的亲爹常保活着,他在咸安宫这一群显贵子弟中也属贫下中农。
善保倒是有个亲叔,钮祜禄君宝,可君宝远在云南,归来无期。
这种机会在善保看来太难得了,现成的国学大师亲自授课,他不学点儿二十四史、琴棋书画那都对不起老天爷让他穿一回。
基本上,他和福保除了些书本上的额外开销,学里的银子尽够吃饭了。
善保家院子其实不小,当然跑马是不成的,竖两个靶子还是有地方的,兄弟俩一人一把宝雕弓,练习射箭。
叫善保说,这第一名并不难拿,咸安宫教学条件当然是一等一的好,可也得有人听老师上课哪。
可这咸安宫的老师,除了能对善保这种没啥后台的人展示一下严师的威风,其他如老爹是王爷贝勒中堂等身份的,你敢动一下试试?你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吧?
福康安却觉得自己有眼光,人家善保在家歇了一个月都没耽搁念书……福康安在乾隆跟前很得宠,当然对乾隆有所了解,乾隆喜欢风雅、有才学的人,尤其这个人如果是满人……
“这样对着死靶有什么趣味?“福康安一边握着善保的手纠正姿势,一边道,“下次你休息,我带你去庄子上骑马打兔子,练活靶才有意思呢?”
福保把弓箭收拾了,叫了声,“福三哥。”又问善保,“哥,你不说今儿个摘柿子么?我这就摘吧。”
家里的丫头红雁在张罗早饭,几人就去了与卧房相连的小厅,福保告声罪进去换衣裳,倒是善保仍是一身劲装短衫打扮,寸宽的黑色腰带勒出一握纤腰,使得福康安流连不止,“善保,上回给你的补品吃了没?瞧你怎么一点肉也没见长。”
“你早饭还没吃吧?”
善保低头倒茶,双手捧了,递一杯给福康安,“多谢你记挂了。茶不好,你别嫌弃啊。”
“我听福保说你以前除了要我帮你破题写文章,都不大理睬我,心里悬着呢,哪里敢不客气。”善保喝一口茶,见福康安面上微露尴尬,笑道,“后来才知道其实你人挺不错,你出身富贵,我虽没去过你家,也常听人说。倒不是自卑,只是觉得你来我家,我拿不出好东西招待你,心里怕你委屈。”
“对了,我还有事想请你帮忙呢,”善保眼睛在福康安身上溜了一遭,笑问,“就不知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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