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勾起了藏在心底的□□。顾佩言把人压在自己跟沙发之间,但又怕压得太实,于是一边发狂地亲吻方舒,一边抽出一只手撑着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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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在办公室!”方舒撑着肩膀将人推开。
顾佩言一时有些笨拙,在闺房之乐和秉公无私的身份之间切不过来,“那,那回去再......”
她说这话时,耳朵烧得红彤彤的,又羞又赧,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这样局促的表情在顾佩言身上是极度罕见的,方舒起了坏心,凑近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果然,更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