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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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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附下头去，在她耳侧问：“嗯，怎么了？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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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上来帮忙收拾残局，告诉方舒：“今天来了个年轻小姐，那之后，顾总就郁郁寡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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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问：“什么小姐？她找言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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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仔细听，但隐约听到，好像是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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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顾恬恬曾经说过，由于顾荣生的朝三暮四，身为私生女的姐妹俩小时候过得并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