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轻叹,这话终于是说到点子上了,但是又有点不对,他纠正说:“不是招安。”
两人轻声商量着什么,映竹想听也听不清。
祁珩纳了闷儿,他每次都是拿出很大的诚意,怎么一个个都不信他?他的声名何时那般差劲?
映竹见祁珩要走,赶紧拢了衣裙,悄悄从屋子里出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二当家表情微变,“这事不成。”
独孤治和映竹隔着祁珩对视,俩人在眼神中就打了好几次架。祁珩瞧着俩人,移向旁边,估摸着情形,苦口婆心劝:“人又不愿跟你,何必强求。”
“啊不是,”祁珩傻眼了,什么时候这消息,传得昌州的狱牢山都知道,祁珩再次对永安百姓的“情报网”发出赞叹。
二当家投以不信任的目光,“我怎么听说,跟沈大人有感情基础的是宣王殿下。还有,沈大人都没了踪迹,你不着急,反倒对她的侍女关注度颇高啊。”
两人堵在门口,映竹想出去也不成,听了二当家的话,她一把推开挡着的祁珩,问二当家,“是不是你把小姐给抓了?”
祁珩摆了摆手,“别担心,你家小姐精着呢,不会出事。”
祁珩一惊,迈出几步,又返回来指着映竹对二当家说:“人你不许带走,我的人还要带她回去。”
二当家晃了晃脚,喊:“你去哪儿!”
祁珩还没等其余人反应过来,他已经牵了拴在一旁吃草料的马,他翻身上马,马鞭一挥,尘土飞扬、奔腾而去。
沈婳迷糊间伸手抓住发冠,硬扯了下来,随手一扔。
沈婳瞧着入目的红花衣摆,压下干呕的感觉,问:“你抓我做什么?还有你一个男人穿花花绿绿做什么,丑死了。”
“我穿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一会儿有你好看!”
捏了一下就晕
沈婳不欲跟他过多攀扯, 闭了嘴, 等着看他要做什么。那媒公很是紧张, 沈婳都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在抖着,“我也不重, 怎么你就如此吃力?”
媒公看到前方点着闪闪火光, 他心中窃喜, 恶狠狠看了眼肩膀上的沈婳,“有人要你命, 可我却不能动手,也是遗憾。”
太后?沈婳猜测着可能是,毕竟自己被她一句话调离永安,想是觉得自己没了价值, 又怕我牵扯出许多,不如杀了来个干净利落。
不管是谁指使的, 永安的那群人始终不肯放过她, 沈婳想起师父说的话, 若是她弱小无争,死的只会是她。
从永安里面开始反抗,不如置身事外观棋。
沈婳被掐得疼了,她脚上更加用力,“知道你要让我死,我还能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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