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沈婳的两个人将她往后堂带,脚处不断传来剧痛, 脚指甲好似扎进了血肉, 走一步都像在刀割。
怎么到了这土匪窝,倒舍不得烧粮?这虽然会导致粮草白白浪费,但是这也是重创群英寨的机会。
一盆盆水泼下去,这火势本来就不大,很快就被控制住, 只是烟火冲天, 呛得本就不白的土匪, 更加黑脸。
山上的祁珩放完火之后,他绕开人群,一路去喜堂。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三当家黑着脸刚从后院过来前院,他抓住侍女的胳膊,将她扯回来,“跑什么跑!你说大嫂跑了是怎么回事?!”
“废物!”
他高声吼道:“其余人,赶紧把大嫂找回来!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后来祁珩也想明白了,沈婳本来就不是安安分分,等别人安排的主儿,更何况她也不怎么信任自己。
祁珩转身摸去关着映竹的屋子,这时候屋外有一个姑娘,应当就是前面小侍女说的,被二当家调过来的小六。
祁珩轻松打昏守卫,拿了钥匙开门。然后将哭累的映竹喊起来,映竹一开始被刀疤脸吓得心惊,以为自己小命不保。
可两人刚出屋子,就被迎面走来的二当家挡住了去路。
祁珩心知自己暴露,他撕下人皮面具,收在怀里,抬脸笑嘻嘻说:“二当家果真是火眼金睛。”
祁珩手右摸着自己左袖口的薄刃,说:“早就知道狱牢山的二当家出身不低,是昌州前知州的孙儿。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可这顾太后垂帘之后,知州成了魏家人。而你们这独孤家何其无辜,竟被莫须有的罪名赶出了昌州,钟鼎之家就独独留下了你这么一个落魄土匪。”
二当家靠在门上,“定南王怎么不说下去了?”
“那什么是正道?”
二当家轻笑一声,摇着头,“定南王难道想让一个土匪,回昌州做官?”
祁珩饶有兴趣地盯着二当家,“狱牢山前大当家被魏尔所激,中了奸计导致英年早逝,后来你又推辞了大当家,将一个新上山的人当了大当家。放着大当家不做,偏偏守着二当家,这是为何?”
祁珩又觉得奇怪,“你们在狱牢山劫富济贫,又收留无以为家的孤儿浪子,人人称你们为‘土匪’,却尊昌州豺狼为‘英雄’。你们打算就一直这样下去?前大当家为民谋福就落了个草寇的名头,既然你尊重他,那他得了恶名,你甘心吗?”
这次轮到祁珩笑,他笑二当家虽有志向却无出头之心,他摊开手,问:“可你做的那些好事,有谁知道吗?”
祁珩摆摆手,“既无人知晓,你做的这些又有何用?你们独孤家便一直钉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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