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盛出来一碗。
顾维民开口道:“你二人坐下吧,我简单的考考你们,池同学你先看看这几个图形都是什么图形,有什么性质。”阿月看过答了上来。顾维民另抽出一张纸写了运算题,递给一个算盘让方南雪算。方南雪接过去纸笔,将算盘弃之不用,以心算算出之后写于纸上,也算过关。顾维民又考了英语的发音和几个简单的单词,二人一一对答。等到语文的时候,那位顾校长的友人却是出言“维民兄,不如让我来?”顾维民只当好友一时兴起,笑了一下,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一本书道:“他们刚刚入学,先前都是在家学一些简单的字和女工。你可不能考太难的,你从这几页上面挑着考吧。”
那人接过书略翻了翻,开口道“你二人家中所教以传统的德、言、工、容为主,想必你们之前接触的比较多的,应该也多为传统教育下长大的女性。现如今你们也学习了一些新式文化,我想问一问你们,对于新文化怎么看?比如旧式女子结婚早、缠足、以父、夫为天这些,你们怎么看?池同学你先说说你的看法。”阿月呆了一呆,她从未想过要面对这样的问题,思索了一下,说:“新文化是因为西风东来而产生的,最近几十年,洋人在中国越来越多,他们在中国居住、经商、传教,我们面对洋人的这些举动,不得不学习他们的一些知识,比如洋人的语言、洋人的书籍、洋人的物品。这是一种被迫的、不得不改变的过程,但是这些改变让我们受益良多,新式学堂所教授的课程有许多都是以前接触不到的。我幼年时,母亲给我讲她和父亲外出经商的趣事、讲洋人打来的残酷、讲中国人和洋人的不同观念。但是她只让我学习三字经、百家姓这些简单的,会教我看账本,但是是想让我将来嫁人时不被人拿捏。至于缠足,我们镇子里,女孩子都是从小就开始缠足的,我母亲说,虽然国家禁止缠足,但是大家都不敢确定新政策是否能够延续下来,害怕万一哪天洋人走了,这些跟着洋人习惯学来的政策被取消,所以不敢不缠足,怕到了年纪女孩子们嫁不出去。我母亲自己也说过,早年间,媒人上门提亲时,许多都是不问人品相貌才学,直接问脚有多大的。”“但是我母亲从小不让我缠,她常说人生无常,这个年月万一起了战乱,真到了逃命的时候,没缠的总是比缠过的跑的快几分…学习新文化可以比我们在只学习旧文化的时候多接触很多没接触过的知识,让我们造出很多以前没有的物件儿。我觉得新文化要学,缠足可以不缠。但是旧文化也不能全丢了。毕竟是祖祖辈辈留下的东西,全丢了有些不好。”
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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