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经历了手忙脚乱的厨房意外,这个晚间仍在磕磕绊绊中缓慢推进。
或许不该用「些」来形容,那是浓稠的、焦热的、近乎于燃烧的暧昧感。
她故意偏转身子,想要避开多余接触,可不消片刻,又情不自禁地悄悄瞥向对方,谁料视线一滑,正巧与他四目相对。仿佛惧怕引燃那根不可见的火线,两人慌忙交错开来,这一触即走的场面格外微妙,恍惚回到了最初相遇的几日光景。
她正为之感到困扰,安德烈忽地抬起腰臀,朝她挪近了一截距离坐下。
太近了。阮秋秋颇不自在地并拢膝头,甚至能感到高热体温如有实质,贴附光裸肌肤,她垂下眼帘,这才瞧见对方尾巴正稳稳搁在脚背,恍然意识到并非错觉。
“有什么事这样高兴?”她忍不住发问。
阮秋秋睁大眼睛,浓黑长睫忽闪不止,“就为了这个?”
得到肯定回复之后,阮秋秋反倒开始莫名忸怩,冲他嘟囔一句,“怕什么,我又不凶。”
看起来还在介怀下午的事情,阮秋秋眉眼为之舒展,被这份孩子气逗乐,索性牵过对方手掌,与他小指相扣,学着幼童拉钩发誓的模样,打趣般哄慰他:“那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冷落你,好不好?”
眼见拉钩仪式完成,两人终于抬头对视,短暂沉默之后,不约而同为这场幼稚举动发笑。
阮秋秋一边感到羞耻,一边试图抽出小指,可骨节被他轻轻捏住,不肯放任自己撤离。
好在安德烈的牵制仅仅维持了一瞬,很快松懈开来,使她得以摆脱欲念纠葛。
直到房门合上,她才开始恢复喘息,幽暗密闭的环境令人心安。发丝顺着颈窝滑落,引发涟漪般不可察的酥痒微澜,她抬手随意拨开,这才注意到自己体温烫得惊人,胸口起伏剧烈,而柔软皮肉之下,心脏正因他澎湃搏动。
一门之隔后的安德烈则是俯身趴在沙发上,把头深埋软垫,竭力嗅吸残余其间的甘甜香氛。
似乎犹嫌不足,他翻转那团软垫,将它视作替代品,紧紧抱入怀中。
所有事物都朝着美好方向自由生长。他心满意足的想。
那是一夜不曾好眠的证据。
“好好穿衣。”阮秋秋替他系紧了腰扣,细眉锁成一线。
殊不知对方正盯着他的后脊,一边埋怨连续两天搅扰清梦的罪魁祸首,一边抓住尾根,迁怒似的捏住内侧,不轻不重按压软肉。
临走之时,安德烈立在原地踟蹰不前,低头看了会地面,再看了会她,几度欲言又止,双手抬起,复又缓缓垂下,似乎正要鼓足勇气,渴求某种亲近互动。
不等说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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