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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厌不高兴道：“说明白点。”

苏厌隐隐约约记得这么回事。

苏厌问：“不是有情剑吗？”

“这柄剑也因此改名为有情剑——剑下不斩有情人。是对爱人留情，也是对自己留情。”

陈昊问：“你用有情剑刺向了自己的爱人？”

陈昊又问：“你用它杀了谁？”

陈昊神情也变得怪异，他摇头，也不再好奇。

苏厌蹙眉：“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能做到，就该我做？”苏厌嗤笑，“你当我是什么人？清虚仙君？”

屋子里的小孩都早熟且听话，一声也不吭，隻蹲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苏厌。

小孩像一群鹌鹑似的，吓得缩着脖子。

几个年纪大的孩子先听懂了，眼里露出喜色，慌慌忙忙鞠躬道谢，然后赶着年纪小的孩子去其他房间，不要打搅女侠姐姐。

苏厌炸了毛：“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一声不吭的！”

越是面对强大的人，她越是有无穷的反骨，再强的人也敢杀。

从前对鹿呦呦是这样，现在对这群小孩也是这样。

风停渊看着女孩，无声地笑了笑。

苏厌看得呆了呆，继而爬上床，两手撑在他身侧，靠近了，仔细端详他的脸，正色道：“方才陈昊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我们之前认识的事，还有其他的事。”

苏厌歪头，盯着他的眼睛：“风停渊，你是不是喜欢我？”

“风停渊， 你是不是喜欢我？”

女孩的眼睛像是最璀璨的水晶，狡黠又好奇地望着他， 像是在打量一个有趣的玩具，等他回答。

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未来在她神魂恢復后， 只会令她鄙夷和作呕。

或许那个时候他已经死过了。在死后还要被她继续恨着。

好像她曾经也这样专注地问过。

“嗯。”风停渊嗓音低哑，好像说得很缓慢， 可又很坚决， 像是从身体里拔出刀子。

苏厌果然不太在意，她在意的是从前的自己，忍不住眼睛亮亮地追问：“为什么？从前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

苏厌拽着他不许他睡：“起来说起来说， 你这看起来也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啊？”

从前他病的时候， 小魔女会在他饿的时候买各种各样的吃食回来， 会在他疲倦的时候轻手轻脚默不作声，甚至把从他门口大笑大闹的其他住客一拳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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