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的npc,看似属于他自己的灵魂与精神则被困在这具狭小的躯壳里,注定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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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主动的玩家,无法登出,无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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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存在本身的意义无法被更改,命定的消亡结局也无处改写,那自我放逐或是超脱解俗于他而言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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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杉没有给自己制定人生目标规划路线的想法,但那些活得最坚定的教徒们总说要有信仰。既然结局注定属于殊途同归的湮灭,那按照那对夫妻的喜好成长,满足他们为人父母的人类社会情感,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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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便麻木地接受了这一切,和这个社会上的大部分人一样,按照长辈规划好的道路不偏不倚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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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杉自认缺乏主观能动性,但他背负着一对夫妻对理想孩子的期望,于是他默不作声地汲取着外部讯息,从他人单调的谈论中尽可能地提炼出自己所需要的关键——这个同学说他妈妈总是在他面前提起别人家的小孩,所以成绩好是一个孩子应该具备的;这个同学说她经常被亲戚夸手脚勤快,所以主动承担家务是一个孩子应该做的;这个同学说他姥姥喜欢给他添多多的饭,因为饭饭吃饱,身体棒棒,所以吃的多是一个孩子所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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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拿出最优异的成绩单,收获的却是忧心忡忡的目光。这对夫妻不想要书呆子式的孩子,认为自己是开明的父母,家风也是自由的,他不该被课堂和试卷困住才对,可卷面上的分数和张贴在教室后墙的排名表昭示着他就是那种死气沉沉,和他们理想中开朗、活跃、多才多艺的孩子大相径庭、被框死的“叁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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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表现得乖巧,于是用一个周末的假期在保姆无措的视线下干完了一整栋别墅的基础清洁工作,然而回到家的夫妻却并不买账,有些怒其不争地教育他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了这些一无是处的琐事上。明明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他却在最低级的劳动上挥霍,这有悖于他们的阶级,所作所为也不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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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杉在同龄人中虽然身高不输,但体重偏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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