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不才能引你过去么?”
后才好办事。一举三得的妙棋,到你这……”皇帝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没说出口。
皇帝想起来反有些后怕。若非他勘不破“情”字,不与宫外的崔平交深,她那十年只怕过得还要难许多。不过也难说。崔纯如也许是谋求一个安稳,用乖巧懂事换她一个“不忍心”,也确成了。
“你们人花花肠子是真多。”妖精听了半天,终于出来这么一句。
只是亲眷入宫探视之事交了给沉少君,还是引来些猜测。
再说了,风声越多越杂,圣意便越难揣测。她不介意为这点风声添几分真火。
这人怎的也不检点些!
阿斯兰盯着正伺候笔墨的法兰切斯卡看了许久,欲言又止。
那砚中墨条便刮出一声滞涩之音。
“好看是好看,看得久了,也觉平淡。”皇帝放了手头折子,又拿了一封来看。这封才看了个开头,便被她丢了去阿斯兰怀里。
“这封看看也无妨,我还不至于言出反悔。”皇帝笑眯眯地,可惜她笑得越温和阿斯兰越觉她设套,“给了你便是觉得你也看看。”
是专门参他妖侍惑主的。
“是的呀。”皇帝盈盈笑着点头,她总是这般时候格外娇些,连声音也软几分,“你也不是头回掉陷阱里头了。”她见阿斯兰脸色又难看些,收了折子便笑,“也没亏待你不是?岭南道新贡的荔枝不也送了好些给你,八百里加急的宝贝呢,我都没留着。”
“……那你别吃我的。”她说着是常来碧落宫,实在每回来了都带些折子,要不就是借着地盘赏些新收的字画古籍之流,再有才是夜里侍寝。两人一说话便要剑拔弩张,偏生她总笑吟吟的,也不如何动气。
“你气着啦?”皇帝才看完手头的折子,心情颇佳,“今年节省用度,不办秋狩,过两日带你去后头上林苑跑跑马?整日闷在宫里,看你无聊得紧。”
五六月最是闷热,宫里又是高墙白地,道上连树都没有,自然难熬得很。
阿斯兰瞧了皇帝一眼,很快又转过视线去。
“还能有不想去的?”
阿斯兰偏过头去看窗外银杏,“……我不稀罕这个。”
可宫里就这么些东西,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看久了也要觉得无趣。
来时本想了许多要告诫的,等真到了时候,沉希音又住了口,只道:“长姐说你若实在想家,她可以递了牌子进宫来瞧你。”
“我哪有什么不好的,”希形也笑,“长姐想太多啦,陛下待人很好。”
“谨守规矩,劝谏陛下……”还没等着长兄说完,希形先打断了他话,“去年他就这么交待我的,陛下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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