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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正好四个人臣侍叫人拿了马吊牌来?”
“臣侍怕今日也不能作陪了。”
谁知和春还不服气呢,鼓着脸道,“分明是陛下太会了,臣侍等三个人都赢不过您一个!您换个人来,希形和陆哥哥肯定不会下桌了!”
希形在一边忍笑忍得辛苦,两颊鼓起,嘴角上提,却还是忍住了,正色对皇帝回话:“这都是和春一人的想法,臣侍等不敢编排陛下,请陛下明察。”
这一位更心黑了。
皇帝看了这一出戏已然是笑得前仰后合,将和春拉了起来,又叫毓铭坐了,才去刮和春的鼻尖,“真送了你去宫正司打板子,只怕谢太妃要拖着来找朕求情了。你呀……大错轮不着,小错算得上件件有你,你这么闲,不如多去谢太妃处陪着呢,他年纪大了,你陪着说说话也是好的。”
“怎么了?谢太妃打骂你了?”
“你不想要宠爱?”皇帝惯来在这种事上不甚走心,便顺着话头往底下溜,“也不是什么大事,朕叫人撤了你绿头牌就是了,喏,你现在就能同毓铭换个位子。”她着意推了推和春,没想到对方却是不情不愿地道,“臣侍
这性子,也没学着点谨言慎行。皇帝心下直摇头,一看希形同毓铭也是一般无奈,只戳了戳这年轻人额头,“这话也是你能议论的?你不想邀宠本没什么,这话说出来也不怕叫人捉住了,日后拿来治你的罪。”
这茬看来是过不去了。
“那……没俸银,臣侍怎么打叶子牌嘛……还有些新鲜玩意儿,这不就不能让将作监打了嘛……”
和春正愁眉苦脸地应下了罚,一下外间打了帘子进来,“陛下,太医到了。”
“是。”
还是希形给他解了围,道,“还不知新入宫的哥哥如何称呼,臣侍想着该去拜见则个。”
“陛下是想过两天再册封了?”希形眼珠子转了转,“只怕干晾着也不好,漠北的使团还需几日才启程返回呢。”
这话意思透出来,很像是不会给阿斯兰高位的意思。
“他这两日怕怨气大着,你们不如不去。左右他不是中原人,那些礼节规矩没你们熟悉。”若真去几个,保不好还得被轰出来。就那位的臭脸……皇帝懒得往下想,见着平安脉都请过了,自然便要起身去,一时几个少年人起身恭送了,只待皇帝到了宫门口,过了会子便回去阁中。
长宁听着便笑,“陛下是喜欢谢长使的。”
“陛下是偏心,”长宁朝着西宫方向看了看,“李常侍同少君公子一般年纪,您只记着少君公子还小,李常侍都召好几回了。”
“那便是朕偏心了,对那一宫里住的确严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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