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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商贾一心想要算计别人,却亲手将自己送进了大牢,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王秉诚将这些事全都串了起来,谢娘子手里握着这些东西,的确不用再请别人帮忙。
“咱们市易务,也有些瓷器,”汪提举道,“都是因为去年瓷器行情突然大涨,咱们才会在今年三月购置一些存入库中。原本想着,若是谢行老找上门,咱们就放出一些瓷器,帮忙压压行价。”
王秉诚道:“现在用不着你们出手了,若这囤积居奇的案子坐实,你们还能罚没那些商贾货物和银钱。”
汪提举点头:“我才说,谢行老给市易务送来了好处。”
朝廷设立市易务之后,先要平抑米粮价格,他们还没来得及插手瓷器这些物什,没想到谢行老一来,就帮他们将这些事都弄好了,他们再做什么,就是事半功倍。
王秉诚将状书还给汪提举,喃喃地道:“手段是真的高明。”怪不得他家那个傻儿子,喝醉了就将“嫂嫂”挂在嘴边。
他那聪明伶俐的侄儿,不惜忤逆家中长辈,也要护着她。
就说眼前这汪提举,不也对谢娘子赞不绝口?
就连他从心底里,也开始觉得,鹤春与谢娘子两个人凑在一起,兴许能做一番大事。
问题是……鹤春到底有没有让谢娘子芳心暗许?
这样厉害的女子,内宅是关不住她,那二人成亲以后要怎么办?
将来两个人的孩儿定然聪慧,他们王氏……
“王编修。”
汪提举喊了一声,王秉诚看过去。
只见汪提举身边站了个文吏,文吏显然是来向汪提举禀事的。
“我派去的隶卒将那些商贾抓了,已经送去了县衙,”汪提举道,“瓷行的人说,他们承认了去年与韩泗一起,故意抬高瓷器的行价。”
“这可就是铁案了。”
汪提举当然高兴,他也是才调任市易务,这可是他的政绩。
王秉诚点点头:“提举衙门有事,只管去忙碌,改日我再请提举饮茶。”
汪提举向王秉诚行了礼,这才匆匆带着人离开。
王秉诚推开窗子,瞧着汪提举换了官服,骑马往县衙而去,光是看背影,就是春风得意的模样。
汪提举方才只说谢娘子拿捏了堆垛场,却忘记算他自己,他不也是在被谢娘子驱使着做事?
若说王秉诚之前还有些担忧,生怕谢氏有意利用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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