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失眠
疾，要么在身上，要么在脑子里，否则母亲不会一直给她落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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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流萤身上一阵阵地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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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迎春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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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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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抱着胳膊，不断地摩挲上臂，韩俊明在她身边坐下，胳膊一抬，将她搂紧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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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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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低下头，小声问道，“你当初…是怎样挑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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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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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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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心里有一丝期许，希望他或许同韩正卿一样，不想祸害府上的丫头，才去寻了个雏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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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韩俊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更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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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像你。”他的指尖在她的肩膀上画圈，“你那时太小，又是叁娘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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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若是冒然同叁姨太张口，他怕是见流萤的面儿都见不着，只得迂回着同叁姨太走得近些，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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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浑身不住地打颤，她从第一眼看见迎春就隐约觉得韩俊明对自己怕是有些不同的心思，可她不愿意这样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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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初韩俊明向叁姨太张了口，或许她就是今日的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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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见她不说话，还道是替迎春难过，便径自说道，“人各有命，那种地方的姑娘，无论见过客没有，都算不得干净，家妓算是不错的出路，迎春当时的小姐妹，能活到现在的，十个里不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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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不假，流萤得到些许安慰，却也有更深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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