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失眠

的皮质坐面柔软得多，流萤整个人几乎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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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些事，是关于迎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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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滞了一瞬，随后照旧挂起轻佻的笑，“小娘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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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太说，迎春生不出孩子，与你有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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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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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收回手，转过身，动手收拾桌上的东西，“落雁阁的雏儿都会请我师傅的药，迎春吃的是老方子，入府之后我改了新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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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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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不过是琴棋书画，伺候客人，迎春跟着我东奔西走，体力上需得好一些，因此我加了点固元的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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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眨眨眼追问道，“那、那她能不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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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瓶塞扣上，韩俊明拉开柜门，将那些瓶子码放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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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阁之所以一直用我师傅的药，是因为他们那儿从未降生过任何一个彘子孩儿，那边的姑娘也从未出过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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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是改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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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擦干净手，倚在桌沿，再去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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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始终没有初潮，我那点儿药以固气为主，分量不足我师傅的一成，即便有效，也是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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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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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摇了摇头，“若是万一，也并非美事，以她的身子，若有了孕，八成是死胎，即便能活，也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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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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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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