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倒善神以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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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人手间传递，坐上了车马，马铃一声声，她到了家，家中乱成一团，妾妇与医师强忍着惊恐，将珊瑚取出，男子体液喷了满地，有的妾妇当场昏厥；前堂里，厉玷也在茫然，家仆说这部落长来了，那部落长遣人来了，他只是张着嘴听，听到使者奉大王之命，来问情况时，突然动手打人：“谁往王宫报的信？我问你们，谁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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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的男仆很委屈：“穹塞长，符香少主的样子被多少人看去？这事遍传义阳了呀。”厉玷呕吐，昏沉地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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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一点了，厉玷也去看看符香：他当然心疼女儿，但他同时也是一位君长，手边还有大事没做成，他看两眼，就不得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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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他像矇瞍，只剩听觉，耳边嘈嘈的众人语：符香少主失贞，难道不是她开放……穹塞长总说，少主生来要做王子之妻……少主可怜，君长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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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玷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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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去回复使者，就说无事发生，”他在家抓男仆使女，“来，你与符香同岁吧，你打扮一下，明天周游穹塞，就说你是符香，与朋友玩闹，不小心坐在珊瑚上，如今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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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仆使女逃窜。妾妇去劝：“穹塞长还开玩笑？”被打得嘴角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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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玷环顾众人：“我会保护女儿，我会保护女儿的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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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不要名节了，”符香由众人搀扶来，“求父亲借大王的大小将，在全境捕杀那两名后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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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厉符香回家以来第一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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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人静。厉玷尤其心灰：“什么，后梁人？”白天修山路修得多，铛铛的开凿声还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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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符香挣脱众人，只是拜，厉玷心有不忍，想扶她：“为父保护你的名节。”可厉符香挥开手：“不要名节，我已经没有名节！”他便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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