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乱离惟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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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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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器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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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不经意露出双眼，正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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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册上，我没有封号，也没有汤沐邑。”她老老实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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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愣一下，笑得像个少年：“在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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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这次被嘲笑，却不难过了，呆呆地看他，看到他衣间的皮肤，连忙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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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时候，她都畏惧息再，鲜少会觉得他是自己的大哥哥，是从一名顽劣而坚强的小子长成的美君侯，每想到，就有细小的痛在心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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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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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还有悦色。两人就这样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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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兄长一起，”他覆她手背，“汤沐邑给你，封号也给你，城池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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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小鹿，还是虎豹，”两人耳语商量，“或者少男？扶风的颜色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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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慌乱极了：“刚才是胡说的，我没有哭，也不要什么……”男子与女子混同呼吸。她在他的力气下抽手，又偷看，不信如息再者，会诱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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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对上他两眼，被柔软的睫毛扫了，又被黑的眸子装盛：他正在诱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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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连脚踝都变热，一抽手，推了他，躲进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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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大人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文鸢拿息再的外衣蒙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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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不逗她，回到桌前，早就是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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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久久地看那条“复”字作尾巴的生日，确定自己得了燕国之间（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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