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鸢沉默着,感受到冰凉的手在腰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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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帮她系好腰带,示意她敞怀。在文鸢羞愧地整理衣服时,他抽手,倚在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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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习惯夜视,拉开半臂的距离,看彼此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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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脊或腰间已经没有手指,文鸢却感到新的抚蹭,是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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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然,低头随他一起看,看起伏的胸脯,衣下的腿,鳞似的指甲:“能付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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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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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起身带风,吹动幄帐:“我明白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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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大人!”文鸢又抓住他的手腕。这回中间不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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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甚至用指甲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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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体温都近似,接触时,以为是同一人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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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拽着他,游丝细的声音:“息大人,你,你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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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能说出的最引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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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没有出声。她便咬着嘴唇,探进他的袖,才进一个指尖,就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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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做无言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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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文鸢说着,双颊已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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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住息再手腕,来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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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宫中画师教授文鸢绘画,第一件事是问她希望画谁。文鸢那时小,不聪明,歪打正着说了“楚王”,得到画师的夸赞:“楚王无愧神王殿下,人人都爱画,人人都画不完满。公主先入门,记下几句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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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雁行,眼珠玉,肤韶粉,额珉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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