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交易（息再H,慎）

文鸢一下子瘫软，最后一眼是墙上的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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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的黑暗回来了。文鸢不害怕，害怕的是与她同处幄中的灵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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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换了单薄的黼绣，和她一样的汤香，一样未干的肩，一样被水萍滋润的长发，不一样的气势——她错估了什么，惹恼了他，即将酿成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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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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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息再的声音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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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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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飞行宫禁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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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灵飞已经，”文鸢忽然噤声，明白了息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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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救活了他，就要重新角逐最后的生者，禁灯火，禁戈，禁外人，熬过大寒的季冬月。这是公主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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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愿望他活着的，这之后的事我也一并愿意……”文鸢说不下去，刀搅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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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如果能活下来，一定会因她的卑劣而杀掉她。之后再无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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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息大人，求你救他。”文鸢伏下，却被息再强行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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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已承诺过了，”拢住她身体的两指，顺着裻线下移，走过一条脊梁，来到腰间，“但是公主，你又能付出什么，换这一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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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凝视文鸢。四只眸子装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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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远，江玉绳，贺子朝，季休……人向息再求生，并不是向神佛求生，而是将自己的所有物，秘密上呈一位心像无底洞的男子，做世俗的交易，由此才能见出生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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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在灵飞行宫生活，明白价值所在，却不能度量。息再问她：能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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