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

骗了他，故意害他，现在我自食恶果了。”奔逃时，文鸢想起不久前的事，频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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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馆在北，已经看不见，能看见的是江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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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绳杀不了晏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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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剑时，息再离他十步远，正系披风。江玉绳吞咽口水，抓紧错金柄，听息再的冷言：“不懂剑术，持剑接近晚馆中人，只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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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难道不记得晚馆中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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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息再一身斑驳，往江玉绳处去，“你要把剑给文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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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要当着一人的面，将剑给另一人。公主把握了那人的爱憎心肠，由她自愿杀他，那么他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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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绳只顾说，回神时已经与息再脚尖抵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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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踌躇满志，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灵飞令美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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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江玉绳抓紧背篓，“大人今天告家，灵飞行宫已不是大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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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顿了一下，笑道：“说得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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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江玉绳摸到前殿，告诉息再北部林中藏箭。息再虽比栾大迟一刻找到，却因此防备，没有受伤。这次放任，被息再算作之前的奖赏：“今日灵飞归你，我日落时回来，希望能看到最后的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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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绳采了很多夜息香叶，嚼到精神通透，才步入晚馆。群像中对坐男女，女子埋入男子手间。在旁人看来，他们交颈一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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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绳忘了献剑的计划，立刻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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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牵着文鸢，轻松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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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绳又刺第二下，剑被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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