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鱼肉后,身体才渐渐恢复生气。那天她下身流血,倒在雊的尸体旁,模样触目惊心。晏待时以为她因雊而死,滞在不远处。直到文鸢疼得嘶气,他才大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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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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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文鸢其实很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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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人教导女子月信时,曾说这是夫妻之间都要避谈的事。文鸢往尸体后面钻,希望能掩住沾血的衣裙,被晏待时提出来,便道歉了:“又脏又陋,让恩人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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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端详文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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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她过去的遭遇,但他不信她没有照过自己的模样:艳丽风采,莹净天成,全然是一名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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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后梁帝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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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文鸢恃美而骄矜,视人做猪狗,或许更合道理些。然而她总是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弱气地讲话,连哭都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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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抱她回晚馆,见她疼得昏沉,帮她清理下身时,动作放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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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一刻以后,毳衣拱起,文鸢闷在里面,将人熊像当成晏待时,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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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掀开毳衣一角,拍她一下:“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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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过来了,听到晏待时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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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低头,哽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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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的人随口一问,没做什么。文鸢夜里却睡得好,腹部似乎被人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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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夜过去,晏待时随口一问的话变多,文鸢乐于解答,只是不敢太雀跃:曾经有那么多人待她好,后来反目,或是表露真实的心,让她在失落之外,多了自己也不能控制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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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痣?我父,哦,皇帝命人给我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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