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微强迫,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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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扫了一眼，并不下决断，先绕开季休，走到豫靖侯身边，踩着他的血：“你在宫中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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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两天没吃东西，南边的什么池子里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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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里的鱼都喝过人血，池子都是泡过尸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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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靖侯开始呕吐。息再这才转过身，去看不远处的一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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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世上，死囚与公主依偎在一起，实在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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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也是后梁帝的乐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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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以公务为要：“是谁持刀伤了豫靖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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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文鸢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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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持刀杀了露台下的裸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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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文鸢别过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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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来在她身侧，静静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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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刀？你杀人？”息再皱起眉，单膝跪在文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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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入灵飞的那一天，他曾跟随华舆，远远地看她。今日再见，他发现她的下巴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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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君言为“陋”的公主，以褴褛遮蔽身体。一颗晶亮的血痣在红唇上，随呼吸动。她迷倒过先皇后，迷倒了豫靖侯，如今将艳色陈在息再面前，让他虽然张口，却没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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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是豫靖侯的。”青来适时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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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又做了什么？”息再也适时终止了与文鸢的对话，转问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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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忽然注意到青来腿上有伤：“这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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