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拍摄

了。」萧祈恒恢復之前的「和蔼可亲」，「第一次没ng在新人裏已经算拔尖了。」他边说边收拾自己搞的烂摊子。

第一次拍av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痛苦，也许是因为业内老前辈萧祈恒对新人的态度还是很宽容的，整个流程很顺利，顺利到她懒得探究这一行的内幕与波澜。对于她这种做兼职只想早点拿钱走人的来说，没有碰壁的工作是救命的蛛丝吧。

萧祈恒已经换好正装，在看剧本准备新片拍摄了。妍礼貌性地跟他道别。

承认这张脸很具吸引力，却无法忽视自己跟他下流的茍合。黎妍没跟他对视，「不、不用。我还有事。」唇微动，声音微不可闻。她看到自己裸露堕落的影片肯定天崩地裂，需要钉在十字架凈化罪孽。

「……」求求你不要说了。要她看那种东西，黎妍只想找个地缝钻。

「呃，没有，我只是……嗯……」黎妍的辞典裏找不出解释的字眼儿。

放了将近两个小时，鲜榨苹果汁的颜色变深了点，但毫无疑问肯定能喝。妍拿走果汁，只说：「谢谢你萧老师！」她喝了小口，甜度适中，口感超好，「好喝哎！」

我不期待！黎妍默默反对。但她完美展现了相当的表裏不一，笑说：「非常感谢萧老师的提携，能跟您合作是我的荣幸。」

临近傍晚，天气放晴，暖暖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回去放东西，然后到公园慢跑一圈，跑了快一公里才停下来，身体还没适应最近的锻炼强度，喘个不停。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越过大半个公园，去坐秋千。如果没有经济压力，那绝对称得上惬意的生活。

记忆裏，她在福利院仅有的消遣娱乐就是荡秋千。可是没人会想去那种环境，没人会想去回忆。她现在也只记得对她很好，教她语言的玛利亚修女，但是她已经回国休养，以后可能不再相见。

陌生号码。会是谁呢？

「妍，你一直没联系我，只好我亲自打电话了。」男人的声音很平，几乎算没有特点。

「谢景渊，你的金主。」气氛冷到凝滞。

出来。」下次一定做备註。

「谢导您有事情？」

「啊？但是我还有课题没弄……」

片刻宁静都不给她，妍仰天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