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木翻了个白眼,“你说这话你亏不亏心,要是把你脸上那桀骜不驯的劲给收收还差不多。”
他这个样子格外的欠揍。
闻白这边得了便宜还在卖乖,装作非常为难地说道:“钟医生,你要是非要让我们说的话,我们陪你聊一会也可以,乐于助人嘛,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了。”
钟一木:“你还真的是不客气,给个杆子你就往上爬啊。”
钟一木:“……”
闻白:“那不一样,别人没有你见多识广,我就相信你,要不然你给我们说说别的有意思的事也行啊,比如说关于三十年前的那艘船,当时船上还有没有什么事?”
“这话,”钟一木的目光看向顾南墨,“要不然还是让想问这句话的主人说吧,这不是你的风格。”
顾南墨:“你想谁来问,我们就谁来问,只要你能说。”
顾南墨:“我的脑子没有问题。”
“不过你要是这样想才肯告诉我的话,也行,请说吧。”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听着毫不相关,但是顾南却觉得这个人是在给他们提示。
他什么都知道,瞒不住他。
“不过要留下来确实不是意外,我们要在这边做点事,所以刚刚的话无理取闹了点,还请见谅,你也知道我们有正事,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人是一定要从这边带走的,你放心,出了这个门,我们不会提钟医生一个字。”
一般的人听到这样带着些强制性看着也不太有诚意的道歉,就算不生气,也不能答应的那么爽快,拿着扫帚把人直接轰出去也是可能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往后靠了靠,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银色链子,瞟了眼挂钟的位置,两只手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不好意思,我的笑点有些低,一下没有控制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风趣的人了。”他说。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对顾南墨前面那一句“我天生就这种表情”的回礼。
说顾南墨风趣这是在讽刺谁呢。
闻白在一旁看着直犯愁,总觉得他墨哥不善言辞,跟钟一木对上太容易吃亏,最关键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钟医生会跟顾南墨磁场那么不合。
顾南墨只是抬了抬眼皮,也跟着往挂钟的位置看了一眼,闻白神经粗,心思大听不出来,看不明白,他却知道这位不仅仅是挑衅,或者说只是借着明面上刺你几句,然后给你点提示。
他看向闻白跟沈圩,“走吧。”
闻白懵了,他墨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不是还有事要做吗?怎么就直接走了,不对啊,他墨哥看着也不像是那么脆弱的人,管他呢,先跟上再说。
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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