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问。
“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让自己伤的这么重?”钟一木问。
“需要我拿过来是吗?”沈圩问。
闻白:“钟医生要不然我还是等你吧,这么一会还是可以等的吧,从那边到这里都没事,我现在都疼的麻木,没啥感觉了。”
“专业的事还是专业的人来比较靠谱一点。”他说。
“听钟医生的。”顾南墨说。
“可是要是真的死了也来不及了啊。”闻白说。
沈圩的动作很熟练,完全不成问题,但是也许是心理作用,加上闻白同学喜欢咋咋呼呼,所以还是叫的惊天动地,喊的鬼哭狼嚎,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里被人给虐待了呢。
又问了一遍。
话如此的简洁。
顾南墨“嗯”了一声,原本是有些痛,是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是钟一木帮他处理好后,反而疼的他不怎么可以动了。
别说钟一木会有这个疑惑,顾南墨也想知道是为什么,按照当时他们三个人的站位,摔过去更重的是沈圩才对,结果人家啥事也没有,反而是他跟闻白,一个比一个惨。
这话就像是在认真地搞笑。
“既然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就回去吧,要是来捣乱的话,我喊人了。”
闻白:“别呀,钟医生,你不要再观察一下吗?你给我墨哥打了一针是吧,我还没有打呢,你要不要再看看,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我的肩膀会不会废了?”
“那你就让我们在这里呆一会呗,回去我们也不安心,要是有问题还要来请你,到时候还得让你跑一趟,多麻烦啊。”
当然有问题,他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啊。
这可是刚刚他墨哥暗示他这么做的,今天就是说破了天去,他都要留在这里,要不然不是太无能了嘛。
为了拍马屁,闻白连‘您’都用上了。
“谢谢钟医生。”沈圩说。
“或许你们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说的可以留下,是他一个人,跟你们两位可没有什么关系。”
话题一下子就上升了不少的高度。
“随便你们,不要打扰我就行。”
但是没说不请教你问题。
钟一木这边倒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了,他的书一直停留在那一页没有翻过去,他看不进去。
如果说闻白是这样的,他倒是信,可是另外两个,完全不可能。
话里带着微微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