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桌子上的摆件收拾到一起。
周倾可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乱七八糟的物件,打算都放到某鱼上转手。
大不了再花钱雇几个保镖保护自己。
点开。
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闲下来了就感觉到饿了,他现在什么都吃得下。
彦恒臣今天刚被他下完药,自然不可能搭理他,那就让他主动去送温暖吧!
他是真怂,也是真的害怕丢掉小命。
咕——
他在厨房里收拾了大半天,除了冰箱别的地方什么能吃的都没有,这也收拾的太干净了。
拿出一盒沙拉之后迅速关上了冰箱门。
“真难吃。”
拿出一大盒看起来就很高级很贵的牛奶,倒在杯子里放微波炉热了热。
周倾可拿着杯子,在有些昏暗的走廊里啪嗒啪嗒走。
他轻轻敲了两下彦恒臣的房门,过了大概三十秒。
冒着水汽的八块腹肌骤然出现在视线之内,彦恒臣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有事么。”
彦恒臣用白色毛巾推了一下他的脸,“说话。”
“哥哥,你现在好点了吗?”
似乎是觉得他奇怪,彦恒臣的视线有些打量的意味。
彦恒臣的房间整体偏暗,床单和被罩都是灰白色的搭配,柜子是黑色的,他的东西很少,房间和他人一样清冷。
周倾可把牛奶递给了彦恒臣。
他不信周倾可,也不觉得周倾可会改,他甚至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有些烦躁。
那时他连续几天都很乖,有一天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哭着说自己被好多人堵在了巷子里。
那一天他坏了自己的规矩,对普通人动了杀手,他轻松徒手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回到家时,少年躺在沙发上,厌恶的说:
那段记忆挥之不去,他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你到底想干什么?”
急于证明自己真的就是来给他送杯牛奶,他刚喝的有点猛,嘴唇边上还有残留的奶渍。
静谧的房间内只能听见外面树叶的簌簌声,还有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一饮而尽。
砰的一声,彦恒臣将杯子放在桌上。
你太过分了!
周倾可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把玩,脑子里飞速运转。
但转念一想,学校里起码有校规。应该也不会允许学校里发生校园暴力这种事应该吧?
周倾可手里捧着杯子还在思考着去学校住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