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护了妹妹,这就足够了。”傅闻礼握住他抱头的两只手,抚摸着腕上涌现的道道抓痕,低头吻上去。
“是啊,新闻满天飞,宁国平要是醒来,估计会被再次气晕。”
宁熹愕然抬头。
宁熹:“你干的?”
缴过保释金后,宁熹就能从拘留室出来。
“哥没事。”宁熹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走吧,我们回家。”
就要走出警局,两人身后突然传来重重的一道咳声。
宁熹:“我没带东西……那条带血的棍子早被警察收了。”
她暗戳戳伸出一小截手指往后,宁熹顺着方向扭头撞上傅闻礼哀怨的目光,回去拉住他,“走啦。”
他这声音不算轻,猛不丁一嗓子,惹来众人注目。
“没有么?出来就找妹妹。”
小两口吵架可别带上她。
她这一停,宁熹也有所察觉地看过去。
“宁家现在自顾不暇,他的留学计划应该也搁浅了。”傅闻礼上前两步揽住宁熹的腰,轻声道。
宁熹都做好了他冲上来责问的准备,眨眼工夫,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再见面,已是五月底的初夏。
答辩结束后走出教学楼,许惟清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穿一身纯白没有任何logo普普通通的衬衫,坐在人工湖边长椅上。
顺利通过答辩,宁熹心情还不错,回了个“哦”。
“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宁熹。”长椅另一端,宁熹缓缓转过头,斑驳树影落在脸上,随风拂动,明明脸还是那张脸,眼底却无半点情意,“一开始我就说了,你认识的那个宁熹,死了。”
半小时后,去上课的学生经过人工湖就看到,一个清瘦的男生坐在长椅上,双手捂脸,弯着腰痛哭。
抱着一堆东西正要摁开密码,大门忽地从内打开——傅闻礼围着粉色格子围兜,一只手上还握着锅铲。
“怎么,我白天见不得人?”傅闻礼瓮声瓮气,倒是不忘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今天不是你答辩么,正好我没什么事就过来给你做桌子菜,就当庆祝了。”
“我知道你一定能过。”傅闻礼回到厨房关火,又盛上一大碗汤放桌上,拿起椅子里贴满便签的数据书,“要不是时间不够,真想看看你会写出一篇什么样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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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傅闻礼切好西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直将宁熹看得后脊冒出阵阵寒意,拢紧衬衫,方才收回视线,“公司离了我又不是转不起来了,还有……”
“前段时间忙得没怎么联系,妈还以为咱俩分手了,旅行回来后拿佛珠抽我,将我赶来。”傅闻礼伸手一捞将人抱进怀里,捻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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