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只是这两天心情不好,你不要太在意。”
我拿起筷子,埋头吃面。
我鼻子发酸,嘴里嚼着面条,含糊不清地说:“我没忘。”
“又要有新项目了吗?”
我说哥,论抢红绿灯还是你抢得凶,这话谁对谁说还不一定。
我俩不约而同地笑开。
池易暄便张开嘴,手没动,是要我喂。
他配合地抻直脖子,腮帮子鼓了起来,满足地眯起了眼角。
月亮与星星作伴。到了入睡的点,我蜷缩着躺在客厅的二手小沙发上,脚朝向门。池易暄几次喊我进卧室,没能成功。
他来到沙发前与我大眼瞪小眼,随后视线下移,像在搜寻落脚的地方,然后转过身,将茶几向外推了推,把床单铺在茶几与沙发间的过道里,拿过被子就在地上躺下。
“睡觉啊。”他拍了拍枕头,将它拍软。
他反问我,“但是安全,不是吗?”又说,“如果他出现,我就和你一起揍他。”
“你怎么不把床垫搬出来?”
我看了一眼茶几与沙发间的距离,“睡在这里会很挤。”
他表现得过分温柔,可我知道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讨厌他这样对待我,好像我很可怜,让他心碎。
这天之后,池易暄开始送我出门上班。我骑着电瓶车去送第一单外卖,他就开着车跟在我身后,将我送到目的地以后才去公司。简直像家长送小朋友去幼儿园!
周末我在家做饭,他总是要贴过来打下手,我知道他经常会瞄一眼我手里的刀,那几乎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动作:瞥一眼我手里的武器,再看向我,望进我的双眼,绞尽脑汁都想要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思考着什么。
他会问我:“白小意,今天上班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我说我不想出门。他说好,那我们周末在家里看电影怎么样?我没有回答他的力气,他就靠过来吻我,勾住我的手指问我在想什么。
妈妈因为移植后的感染而延长了住院时间,时间从一周延至两周,再拖成三周。每次我向池岩询问她的治疗进展,他都说抗生素还没有吃完,吃完了就会好。
妈妈感染是真,接受手术后的身体虚弱无比,细菌还没被杀光,一场小感冒又迅速加重了病情。她高烧不退,一夜之间就发展成肺炎。
池易暄从我手里接过手机,回卧室去接电话,进去之后先将门掩上,过了五分钟以后才出来。这时电话已经挂断了,他过来捏了捏我的手。
“哥,刚才爸爸和我们讲她的情况时,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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