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黄萎,挂着几颗永远长不大的青木瓜。
此时,雨突然下了起来,且雷电交加。空前的大雨迷糊了去路,秦鸣只会把车停靠在一座古旧的牌楼附近,上面有着黑色的烟熏痕迹。
秦鸣气得更是火大,径直捏住你的下颌,俯身对着你果冻般甜软的嘴唇啃咬下去。
长舌先撬开齿关,勾缠你的软舌。下一秒,他纵容犬齿剐蹭软舌,听见你轻声痛哼,转头又去欺负你的唇肉,咬破唇皮,吸吮血丝,恨不得把你全部吞下。
暴雨噼里啪啦地拍着车顶。车内开着空调,但空气逐渐变得闷热。你抱着他的头,允许他对着自己的细脖又亲又舔,“嗯…老公,你为什么生气?”
“啊…疼…不要咬……”你皱眉,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
你讨厌他这副模样,又隐约知道好像是自己的错,觍着脸去握他的手。
“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我说过,不许和陌生人讲话,也不许乱吃东西。”
阴郁乌云被撕裂一道口。秦鸣的脸色明显好转,问你:“要不要喝水?”
秦鸣拧开瓶盖,把水送到你嘴边。你也不扭捏,张嘴要他喂。
“小果,你要听话。”他抬手帮你擦去唇边的水泽,动作轻柔。
秦鸣猜得到卖甘蔗给你的马来人是个男人。
所以,他向那个马来医生要来了楼下的监考记录,找到了那个卖甘蔗的马来男人,深刻地“教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