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选种的蘑菇颜色简单,摸起来也很光滑,喂过野兔野鸡,确定没问题后,才开始在山洞附近大量种植。
她说蘑菇不顶饱,还是得吃点能撑力气的东西。所以拔了两种树的树皮,一种用来制药,一种用来磨粉。
制药的树皮干巴巴的,深褐色,跟阿墨的眼睛很像,闻起来有一股香苦混合的味道,说是能治很多种基础病。
磨粉的树皮则又硬又难啃,要经过很多道工序,又冲又洗,又摔又打,费好大劲才能磨成灰秋秋的磨粉。
一泡水就发粘,上手捏捏就变成好几个团子。
吃起来又苦又涩,但真的很顶肚子。
族人吃得饱饱,还有了治病的东西,偶尔煮点蘑菇丰富口味,自然狩猎的成功率也就上来了。
那头小树高的熊,被族长亲自猎回来,整张皮破破烂烂,剥下来就扔给了阿墨。
那双毫无波澜的深棕色眼睛眨了眨,摸着血糊哗啦的熊皮,脸上露出淡淡的感伤。
她叫我把熊皮分成三份,给部落里最小的幼崽做帽子。
我手笨,但又不好拒绝她。接过满是矛头窟窿眼的熊皮,转头又交了一手出去。
有个老族人心灵手巧,她挺合适接这个活的。反正一说是阿墨给的,她怎么也会帮忙。
剩下其它的毛皮,族长分一分,大家鞣一鞣,也就算是新衣服了。只不过这会儿没有衣服这个词,这叫皮子。
这一个季的时间下来,部落的变化肉眼可见,大家不缺吃了,也不缺穿了。
幼崽们很少再发热,热了喝点树皮汤很快也能好起来。
老族人们也不用光躺着,喂喂仅剩的几只飞不走的鸡,摸点鸡蛋,种点蘑菇,搓树皮粉。有活干,有盼头,都精神了不少。
而我呢,因为日子舒坦了,又不想采果子采豆子,就偷偷懒,悄悄跟在阿墨身后,瞧她拄着拐子要去哪里。
有时候就是幸好阿墨看不见,不然我要怎么解释自己总是跟着她呢?
说来也奇怪,我们明明清楚地知道彼此的不同和特殊,可却很少有交集,只是默默关注。
阿墨特地教给我很多事情,还告诉我,我天赋很高,过目不忘,学什么都很快。
偶尔“上课”的时候,她会忽然问我什么什么象限、符号,或者哼两个调调,叫我唱后面部分。
怪异,怪异得很!
但次数一多,她似乎就放弃,不再纠结于那些,转而专心做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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