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地狱

bsp;沉京霁将凉好的粥放到柯韫面前，不同以往，换做之前他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打趣她一番，说一些下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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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周身的气压像是寒冷的冰窖，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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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韫发现了沉京霁的异常，餐桌下拿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怎么了，工作不顺心，还是学习不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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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京霁嘴角萦绕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双手交叉迭放在餐桌上。投向柯韫的目光多有审视的意味，似乎再探究她现在是在演戏，还是真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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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话题一转，嘴角笑意愈加浓烈，甚至可以说渗人，“柯韫，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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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韫被突然肉麻的沉京霁搞得不知所措，“怎么突然问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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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还是不喜欢。”沉京霁压迫性的声音刚落，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还在想只要她说句喜欢，所有他都认了，一切当做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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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柯韫下意识看了一眼保姆，面露囧色，有人在这他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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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的时间离高铁启程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喝了两口沉京霁给她凉好的粥，“学校放叁天假，我今天赶回老家跨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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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柯韫避而不答，沉京霁拿起一旁的刀叉，锃亮的刀身映照出他脸上的凶狠，执拗地问：“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是不想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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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韫不知如何回答，心虚作祟，前言不搭后语地自说自话：“沉京霁，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些，高铁快来不及了，我吃完饭就从这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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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柯韫因为心虚而转移话题的这一举动，沉京霁选择视而不见，低头吃着早饭，语气淡淡：“赵妈，你可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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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妈厨房中还炖着汤，此时让她走不合适，“可沉总说，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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