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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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他没了继续做的心思，将阴茎抽出，掀开被角给柯韫盖上，起身去了卧室外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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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公寓阳台上的几乎能看到京市全貌的繁华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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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着阳台上的绿植，沉京霁半躺阳台上的藤条躺椅上，浴袍松垮穿在身上，胸前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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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在卧室熟睡柯韫，脸上嗜血的杀意似乎要把她彻底粉碎，拿起桌边的一杯白兰地若有所思，找到白秘书的电话没管现在是不是凌晨，直接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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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只有一句话：打听一下陈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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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柯韫被厨房里噼里啪啦保姆做饭的声音吵醒，酒意还未散去，脑袋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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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枕头下的手机一看，早晨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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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定了回老家的高铁票，准备与许惠、奶奶一块好好跨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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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可能太困，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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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卧室，与平时一样，准点来做饭的保姆正在厨房忙活，桌上已经摆上了几道早餐，旁边还有昨晚他送给她的玫瑰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花瓣被人蹂躏还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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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京霁穿着白色毛衣，坐在餐桌上用勺子搅动着刚出锅的粥，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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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毛衣毛茸茸的，衬得他野性难训的身上难得出现少许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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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韫揉着酸疼的肩膀，打了个哈欠坐到沉京霁对面，“我怎么昨天晚上做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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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发现还有保姆在场，立马灵机一动，为自己找补，“再也不做题做到那么晚了，都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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