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益州的赈灾事宜大致办妥,赈济的银两和粮食都陆续发放,只等开春,再派人下去监督落实。
不过,每回进屋,他都见她跟婵娟鬼鬼祟祟的,禁不住好奇,他纳罕问道:“在忙什么?”
见她不愿多说,他也不再追问,毕竟,有些事多问无益,倒不如安心过好眼下平静的日子。
日子就像寻常恩ai夫妻一般过着,天se尚早时,两人便一同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或赏雪,或对弈,到了夜里,便r0u贴r0u抱着,滚到一起,没羞没臊,如胶似漆。
熏炉里的炭火烧得旺旺的,整个卧房里都暖烘烘的。
柔软腰枝被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掌住,一根粗长铁杵在细缝花蕊间,来回缓慢磨蹭。
“嗯…嗯…嗯…”她眉头轻皱,檀口微启,娇声y哦着,星眼也变得朦胧,心头渴求的声音几乎都要破喉而出,可身后的人却浑然不觉似的,还悠哉乐哉地做着水磨工夫。
身后传来铁杵主人的轻笑,紧接着,铁杵倏地一入到底,狠狠ch0uchaa起来。
“啊…嗯…”
“就这点儿出息,嗯?”他叼住她的耳r0u,刻意放慢了动作,戏谑道。
她抬手附在他的手背上,他反手将其握住,她又扭过脸去,他极默契地张嘴,hanzhu了她吐出的舌尖,身下还在缓缓ch0u动。
“谁敢来,找si么?”他也跟着瞥了一眼,笑道。
“放心,听不到,老早就把人都支走了”,他跟她耳语道。
看着她惴惴不安的神se,他啃咬着她的肩膀,轻笑,“阿衡,忘了进府的第一回是在哪儿了?”
“可阿衡这回,b那回还热情”,言语里,有几分得意,突然,他停了下来,看着她的肩头,喃喃道:“越来越淡了”。
他低下头,在那个牙印上,落下一个吻。
他伸出舌头,t1an了t1an那块旧疤,又一路往上,t1an到了她的脖颈,突然,他张嘴咬住了她的白皙颈r0u。
少时,他松了口,嘴唇摩挲着她的细腻皮r0u,恋恋不舍的,“阿衡也咬我一口罢”。
他从始至终,都没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