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做理会。
景安低下头,犹豫了犹豫,更使劲地揪烂花瓣,低声愤愤道:“公子,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景安将最后一片花瓣撕碎,跳下围栏,恨恨地说:“可咱们当初起过誓,但凡是背叛大将军的,都要血债血偿,她也不例外,萧家所有的人都得si”,说话时,景安的面容都有些狰狞。
“天下什么nv人没有?为什么偏要是她?”景安愤而转身往外走。
房里静悄悄的,他解了斗篷,扔在外间的矮榻上,又径直走进了帷帐里。
他坐到了榻沿儿上,0了0她的额头她的脸,热得烫手。
他连忙收回了手,这才留意到她竟还穿着三天前的那身衣裳,他又看向她憔悴的脸,面se更加凝重。
眼珠在眼皮下缓慢转动,她似有醒转迹象,可终因身子过于虚弱,还是没能睁开眼,只动了动嘴唇,但也没说出一个字。
帕子贴在额头上,她很受用,眉宇间有了稍稍放松。
“阿衡听话,吃了药,病才能好”,看着黑se汤药沿着嘴角,都流到了她的腮边,他苦心相劝。
他并非没有手段,只是不忍心对她下狠手,但事急从权,他还是用手掐住她的颌骨,仅稍一用力,她就被迫张了口,他趁机把汤药喂进了她的嘴里。
他又故技重施,想把汤药给她y灌下去
他让红菱再去煎药来,一碗不够,就两碗,两碗不够就四碗,如此反复,药汤洒得到处都是,一片狼籍,不过,总算给她喂了小半碗下去。
她喝了药,正睡得昏昏沉沉,又有他从旁按着,就算再不情愿,还是给韩无忌诊了脉。
景行送韩无忌到仪门前,韩无忌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景行:“里头躺着的那位姑娘是…”
“是那个给公子下药的?”
“这就难怪了…”说完,韩无忌捻着胡须,慢慢摇了摇头,“强扭的瓜不甜,捆绑不成夫妻…你还是劝公子看开些,尽早丢开手罢”。
景行看着韩无忌的牛车消失在街角,也回了内院。
听到景行的脚步声,他嗓音低沉着问道:“韩无忌走了?”
“多谢”
他仍是注视着月亮,满心困惑,“行大哥,你说我要怎么才能留住她?”
“只是如今为了琇莹,她都能闹成这样,待到日后,属下真是不敢想象…”,景安担忧道。
景行更是睁大眼睛,吃惊不已,孩子?跟谁?怎么生?
那段日子,在他的记忆里是乱糟糟的。
“信,诚也,从人,从言”,里头凝聚着众人对他的期许。
一切都那么欣欣向荣,谁也想不到接下来会有怎样的腥风血雨。
被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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