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轻易擒住。他虽看着清瘦,却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又jg通擒拿格斗之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霍地起身,反下为上,三下两下将她制服。
他咬着后槽牙,笑容y森骇人,“怎么,第一次杀人下不去手?要不要臣教教娘娘?!”话音刚落,有丝帛断裂的声音,离她的耳边仅有几寸,半根玉簪已深
她倒ch0u了一口凉气。
她屏着呼x1,心跳如鼓,皇后娘娘的床帐之内,有一个只着中衣的内侍,那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别进来!”
“退下!”见婵娟身形未动,她缓了缓声,“婵娟,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下去罢”。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惊觉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抬眼对上他冰凉眼眸。两人对望片刻,她哑着嗓子小声说:“婵娟与我一起长大,她不会乱说”,他半眯着眼似乎是在斟酌,她的眼睫垂了垂又看回他的眼睛,语气稍软,“再说,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她咬着嘴唇,闷不吭声。
“你想怎样?”语气还算不卑不亢。
他轻笑,俯身咬住她玉白的耳垂,赞许道:“好,有骨气,不过杀得了我是娘娘的本事,杀不了我,就该轮到我收拾娘娘了”。
婵娟退出了内室,不敢走远又不敢再靠近,刚一阵哐当乱响惊醒了沉睡中的婵娟,她头脑发沉发昏,y是挣扎着醒了过来。为了怕夜里娘娘会叫她,她早就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可不知最近几个月怎么回事,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回睡下之后,像是坠入一团迷雾,又像被人绑住手脚,困在梦里一直醒不过来。
“这”,婵娟顿时脸红,陛下没有夜宿椒房殿,“那”,她不敢再往下想,推开殿门走出去,屏退左右值守g0ng人,还觉得不稳妥,就一直坐在殿内守着。殿内香炉上袅袅薄烟缭绕,燎炉里炭火烧得正旺,火墙里的热气蓬蓬往外冒,不知不觉,婵娟的眼皮沉了起来,打起了盹,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内室里皇后叫她的声音。
婵娟撩开罗帐,床帐内只有皇后娘娘穿着单薄中衣靠坐在床榻边上,脸se嫣红,眉眼慵懒,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婵娟上来扶住皇后,感觉皇后的身子摇摇晃晃,站着都勉强,于是g脆揽住她的腰,将人搀扶着。
“扶我去沐浴”
“您这”,婵娟往她身上撩着水,没好意思再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