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将匕首收回鞘里,又拿帕子轻轻擦过她的细缝花蕾,带出一条晶亮黏腻的丝线。
她咬紧嘴唇,不让sheny1n声泄漏,可他变本加厉,将那条帕子拧成一条细绳,在她的细缝里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她就颤抖着泄了身。
她背对着他侧身躺着,假装沉睡,不吭一声。
身后安静了,她反身将他用过的软枕扔下床去,又愤懑躺下,sh润双眼盯着素白床帐,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清早梳洗,她的眼下泛着微青,整个人都没有生气。
“不喜欢了就绞了”,婵娟还想再问,被她不耐烦地一瞪,婵娟立马噤声。
她心弦一下绷紧,却假装无意,捡起手边的金簪把玩,“怎么这样问?”
她看着铜镜里婵娟的脸问:“你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了?”
她暗自松了口气。
中常侍走后,建信侯夫人劝她,“陛下对娘娘还是妥帖的,娘娘也要知足才好”。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送走了建信侯夫人,婵娟回了大殿,见皇后正用簪子,一簪一簪地戳中常侍送来的石榴,那神情那动作,把婵娟吓了一跳。
“娘娘”,婵娟忙把东西抢下来,低声道:“这可是陛下的恩典,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话来”,婵娟也不敢吩咐其他g0ng人,自己手忙脚乱地收拾了。
“娘娘,您要生r0u做什么?”
婵娟从伙房寻了生r0u来,她0着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块肥r0u少瘦r0u多的留下,又去妆匣里挑了一个如意金簪,戳了戳那块生r0u,跟戳瓜果的手感完全不同,瓜皮薄脆,稍稍用力就能刺穿,这r0u可就不一样了,都是实心的,不使出一把子力气恐怕是不行的。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这好好的簪子都折了”,婵娟跟着看了半天,一脸迷惑,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皇后了,禁不住寻思娘娘怕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
床帐之内暗沉沉的,身边人的呼x1渐轻渐浅,她睁开双眼,悄悄坐起身,探手从软枕之下0出那根藏好的玉簪。
她轻手轻脚跪坐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握紧簪子,高高举起,手却微微发起了抖,反复试了几次下不去手。
她心里默念着,“你si好过我si,你也别怪我,是你b我的”,狠下心肠,一咬牙闭眼,使出全力就往下刺,没有意想中的血溅当场,她的手却被一只手腕大力钳住,骤然停在半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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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醒的?她一下子慌了,可箭在弦上,豁出去了,她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用没被制住的手握着簪子朝他的脖颈刺,却又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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