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与身体早已熟悉,有些东西一旦存在就会留下痕迹,江凛的动作依稀带了点裴野鹤的痕迹,有些色i情,又多了些蛮横。
宋磬声无处可躲,只能恍惚又迷离地注视着伏在他身上的江凛。
宋磬声笑了,抬手去解他的衣扣,用行动表达了意愿。
…………
他将宋磬声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爱意倾注在他温情的爱抚中,体贴而缠绵。
意识模糊间,他怕痒似地躲了一下,却被刚开荤的男人强势地擒住了腰,一声恼怒又愤然的“不许躲”后,他又被江凛拽着扯入了欲海。
江凛侧躺着,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声音柔得不像话,“饿了吗?”
既然不饿,江凛还想再来,但一看宋磬声明显的疲惫,被抛在脑后许久的良心终于冒了头,将说了数次的“最后一次”生硬地转为:“那等会再吃。”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之前之所以搪塞记者,也是为了不引起纷争。
上辈子在研究院里呆了一辈子,宋磬声倒真找到点适合他,他也感兴趣的东西,于是说道:“我想自己成立一个研究院。”
宋磬声侧身吻了吻他的胸膛,道:“不用,你的人生不是隻与我有关,我更想看到你在战场上的样子。”
宋磬声很清楚,江凛的爱在他身上,可他的灵魂在战场上,他拥有用爱勒索江凛的权力,可他更愿意看到这隻猛虎在属于自己的战场上奔跑。
不管是何身份,又以什么样的目的获得了新生,造福于人类都是天命之子的基础任务。
他们一个进了军事化训练的营地,成了刚劲勇猛的战神;一个成了帝国大学建校以来,取得最高学位的人中耗时最短的人。
而江凛也不负他s级哨兵的威名,没了第一世的不幸,他的精神海坚实到了不可摧毁的地步,战斗力更是成倍飙升,以常人不可想象的强悍武力镇压了数次暴动。
他们的婚礼异常简单,只是挑了个普通的日子,换了身简单的服装,抽空去民政局盖了个章,婚就结成了。
平静的日子一晃十年。
宋磬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休息室,顿时懂了。
刚一进门就被扼住喉咙压在了墙上,漆黑的房间毫无光亮,高大的男人一身匪气,刻意压低的语气中充满了凶残之意,“你就是宋磬声?”
“干什么?”男人勾唇一笑,恶劣异常,“本来隻想威胁你交出资料,可一见你的人,倒想尝尝你的味道了。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经得住几回操啊?”
他轻咳一声,道:“你赶快放了我,你知不知道我丈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