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和痛苦一阵一阵地从她的血ye从她的骨r0u里翻腾出来,那些被她藏起来的东西,那些她自以为已经消化的东西,在这个时刻全部地涌了出来,让她全然无法克制自己,攥着许晴初的手也用了些力气。她真的真的很委屈,她是许晴初的枕边人,她不是对许晴初的隐瞒无知无觉,她只是选择了把信赖交付给许晴初,所以她不问不听不去细想。而不论是什么时候,许晴初都坏得叫她抓心抓肺地疼。
许见悠被她掐得有些疼,但却半点顾
“许晴初,我不再是卫周的皇帝了,我只是卫载。你听懂了吗?”卫载贴近了,虚虚地揽着她的腰,声音也贴得极近,像是警告,又像是魅惑。
于是卫载收紧了她的手,掐着许见悠的腰,拇指隔着衣裳在腰间摩挲,低沉的声音响在许见悠的耳边:“现在,告诉我,你想我吗?”
冰凉的一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粗暴的吻落下来,很用力,刻意地叫她喘息叫她痛苦叫她迷失,她忍不住回应,哪怕是咬到出血吻到窒息,她也不肯推开,她抱紧了卫载,一如卫载抱紧她。
“那就让我听见。”
让我听见你的想念。
她站在庭院里,冬日里园子稀稀疏疏萧瑟冷肃,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就站在那里出神。
“嗯?”她回过神,看向管事。
府里上下都是她可信的人,有一些甚至是多年的老人,但她只觉得陌生。
许晴初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前这个人好像已经被蛀空了,内里空空荡荡,只余了一层皮囊,她在飞快地腐朽枯败。
她敛了敛神,问向管事:“我无事,这两日有什么事吗?”
“大姐姐的眼光我是信的,人什么时候来?”许晴初回想了一下,大姐姐好像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的时候失去的老师。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我睡一会儿。”
“你说把秦问敏调去当殿前指挥使如何?她是阿白的武师傅,应该能让阿白安心一些……”
“兵部说蛮族蠢蠢yu动,今年还得给雍州多拨些钱粮……最好是看看能不能谈一谈互市……交给谁合适呢?”
……
天光大亮。黑暗被yan光驱散,屋里空空荡荡,再无?”
……
这就很好了。
许见悠沉稳了很多,导师再见她的时候,甚至感觉她好像突然长成了一个大人。她趁热打铁提了提自己对中国政治的偏好,导师很高兴,笑道:“不错不错,你这么快就有自己的想法了,挺好的,那我更新一下你的书单,回头发给你。感觉最近很用功啊,很多想法都很有意思,我很看好你哦。”
“有这么开心吗?”卫载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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