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着他,他眉目有神,又十足地朝气,笑时更是好看得惊人,让人觉得他一张嘴说话只真不假:“我要是骗你,为何还要与你承认是个三四岁的孩子,骗到底不是毫无破绽?”
漱丹伤心道:“不要说这种伤人的话,你要不知道我的心思,谁能知道?”
金se的眼睛里,倒映着清晏寡淡的眉目,清晏不看他,只是将茶端来,抿了一口。
“不过——”漱丹又道,“你小时候,我就和你说神仙都不是好东西。”
漱丹带着这笑,接着道:“你那时还小,我又不好与你说那些神仙的破事,你就这麽信了你的师父,对神仙供奉如一,却不肯信我。我现在要把神仙的破事一件一件告诉你,人一生多短,你这次就早些醒过来······”
漱丹好似说漏了嘴,眼睛一转,又装模作样求清晏:“你别问了,我可怜你才不告诉你。你听我的话就好。”
他说着便念了一个咒,漱丹脚下的锁链一紧,像是一只手有千钧力,要把他从清晏脚下拉回那重铁所在的位置。
“放开。”清晏轻声道。
突然之间,清晏两指一立,便朝漱丹手上点去。
清晏在鼻间挥了挥袖,将那gu妖气散去。
漱丹从那地上狼狈坐起,他气在头上,便把背对着清晏:“你不如把我抓去官府算了。”
两人对视着,许久,是清晏先别开眼睛:“抓去官府,你第二日就逃出来。”
清晏却道:“你知道短,就别去捉弄人。”
清晏道:“你上次也是这麽说。”
清晏哪里会信他。漱丹分明是知道神仙不听人间事,便总拿对天起誓做挡箭牌。
清晏却道:“前世的事,与我何g?”
一个道人,还得听妖来提点自己。
他转身掀开帘子便出去了。那帘子如涟漪一般摇曳开,眨眼间变成了墙的一部分。
他知道他会来。
油煎的蒸气,也窒息腻人。沈长策想不起自己从前是如何日覆一日在这里度过几个年头的。
沈长策擡起了头,他看到张老板的脸。
张老板开着布庄,又揽着赌场的贷,每日赚入的钱财都不少,并不缺这点铜板。但张老板却更喜欢吃了午膳出来闲逛,顺便沿路收钱,这样扬眉吐气一路过去,回那布庄做生意便是笑yy的,心情甚好。
他盯着沈长策的头看了一会儿,越看越奇怪。看了半晌才发现端倪,沈长策从前无暇拾掇自己,一顶头发随意紮得淩乱,两鬓
而现在,他顶上半紮的那束发梳得g净齐整。张老板蹲下来与沈长策齐视,看他的面容,眉目果然活气不少,即使一张脸依旧苍白,却有种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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