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的鸟、还有昂首的独角兽,每一个都是最肆意张扬的姿态下被定格,像一个个活生生的灵魂被关进了木雕里。
「小心不要碰到。」h曜曦显然很不习惯夸奖,沉默半晌只挤出这句。
「考试又不会考,没有用。」
「又不是只要会考的东西才有价值,如果你想念相关科系,这都是很好的作品集呀。」
林文羽不想和他争论,坐回他身边,「我们今天都累了,来看一下你上次的作业就可以下课了。」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为什麽不写呢?」
h曜曦sisi捏着一柄小雕刻刀,锐利的边缘割破皮肤,细小血珠滚落出来,他依然握得那样紧,好像那是他唯一可以倚靠的护身符。
良久,她静静道:「h曜曦,看着我。」
「你如果什麽也不说,我要怎麽知道我可以怎麽帮你?」
他看一眼时钟,走去打开房门,冷冰冰道:「今天时间到了,老师。」
h曜曦被话刺得皱眉,「你」
她实在太气,直到上了公车,才发现她把雕刻刀也带走了。
手机传来新讯息的提示音,点开前林文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彻底和h曜曦撕破脸了,即使收到辞退的讯息也不意外。
林文羽戴上耳机点开语音讯息,妈妈苍老的声音徐徐响起,「你帮我看看这些都是什麽信?」
送出後,她继续听下一则:「上次做健康检查的报告出来了,一堆字密密麻麻的,你帮我看看是写什麽。」
最後一则语音讯息仅仅是闲话家常,声音温柔:「你最近还好吗?家教很累吧,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按下录音键:「我觉得我是好糟糕的家教,我的学生讨厌我。」
语音送出後,她正要关上手机,讯息介面却g起她莫名的思绪。
她在长大的过程中没有再遇到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情况,也是因为她妈妈,她才知道世界上有叫做障碍的诊断,患者智力与一般人无异,却难以、难以书写。
她想起了h曜曦。
对正值青春期的少年而言,若真是那样,要亲口坦承或许bsi还痛苦。
要问吗?h母不曾主动提,即使h曜曦真的有,大概也不是公开的秘密。
她不想任由那个少年留在黑夜里。
林文羽正在往h家的公车上,看着手机里h母平铺直叙说出校排的那句话,心里阵阵发冷。
一到h家,林文羽再次感受到她第一次来时那种压抑沉默的气氛,一进h曜曦房里,就马上发现不对。
林文羽瞪大眼睛,声音有些发抖:「你的那些雕刻品」
林文羽迟疑片刻,轻轻递上攒在手里的雕刻刀,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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