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哲头皮一麻,“扑通”一声立马跪下:“王爷,属下昨日并非欺瞒戏弄您,而是属下……属下……”
“是什么?”
步竫舟端起茶杯小呷(xiā)一口,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光浮过橙黄鲜亮的茶汤,落到跟前儿眉头紧皱的人身上。
那双看不出喜怒,甚至带着散漫的凤眼,直盯得宁君哲身心不适。
他赶紧如实交代:“回王爷,是因为属下百毒不侵。”
闻言,步竫舟轻笑起来,眼底泛起深沉之色,虽不发一言,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股冷峻终究令人生畏。
其实宁君哲并不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人,但面对步竫舟,似乎这种本领在不知不觉间就学会了。
他双手伏地埋头,恭敬地连忙解释:“王爷恕罪,属下也是刚刚得知。”
有急智的他想到一个尤为合理的说辞:“属下背后的组织名为‘玉衡’,像属下这种常年试药的人还有很多,但属下是唯一活下来的人。或许正因如此,才有了不记事的毛病。”
在此之前,步竫舟还很好奇宁君哲会给他怎样一个解释,又是否会对他隐瞒,目前看来,除却不记事的毛病无法证实,其余部分倒是和弈川回禀的一般无二。
玖一的话不无道理,眼下若是二人联手,不是没有取胜的机会。
他却选择冒死挡药,倒有几分真心实意投诚的样子。
“弈川流叔。”
站在身后侧的两人同时躬身:“王爷。”
“去查。”
“王爷——”
流叔面色一急,像是有话要说,被步竫舟挥手打断:“不必担心本王,不是还有宁护卫在吗?”
“他顶什么用啊!”流叔瞬间炸毛,气鼓鼓地进行人身攻击,“他自己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全,怎么保护王爷啊!”
事关重大,宁君哲也觉得自己难堪大任,连忙附和:“王爷,属下认为流叔言之有理……”
“是啊王爷,还是让我留——”
“属下告退。”
流叔话没说完,弈川一把锁住他的脖子,拖着他大步流星往外走。
被猝不及防地钳制,流叔连忙用手去拉禁锢自己的粗壮手臂,奈何扒拉不开,只能被迫后退滑行。
弈川二十又三,高大威猛,背影挺阔,流叔虽身量相差无几,但身形瘦削,将将十八岁的年纪,生得一副白净少年郎的模样。
此刻他又一脸不忿,两厢对比之下,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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