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慨地喟叹:“还是小孩子肾气足,擦个鼻血也爱上蹦下跳的,我这老骨头比不了。”
“小花猫,也不照照镜子。”你好笑地拍拍他的脸,撑着手肘去挑床头噼啪的灯花。
你用那支像筷子又像簪子的银杆挑高灯芯,烛火烧得更旺了。甩了甩挑到的蜡油,你奇怪,“恩?没发黑,怎么办到的,还是说不是纯银造的?”
“所以呢,白铜昂贵,这不是专门造出来挑灯的吧?”你不明所以。
这就又要睡了?你纳罕:“果然小孩子的觉就是好眠……”
他的父皇会为他举行盛大的加冠礼,向天下昭告他的成年。
“扩精钩?”你满头雾水地重复。
“这个?”拉着有拉环的那头比划一下,你不掩惊讶,“你确定?这怎么使啊,能管用吗,会不会疼啊?”
顾珵误会了,脸一下熟成秋天的红苹果,“我也没试过。姐姐…很想知道吗?”
你老老实实:“阿珵,这个,会不会影响不好啊。”
“下官觉得大人还是和六殿下比较有缘。”
打住,越想越来气,你管平月从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何况他污蔑在先,就该狠狠如了他的意。
烛火无风自灭了。
尚未开发的私处挺受着抚摸的巨大刺激,十叁岁的少年抓紧床单压抑地喘息,“唔……”
你迟疑地开口,“阿珵,我没轻没重,要不你自己来吧。”
干净敏感的粉色龟头不断泌出粘液,把他手心蹭得滑溜溜的。
你拨开顾珵盖住脸的手,吻去他眼角羞愧的泪。
昂扬的性器被柔腻的手掌圈住,紧接着尾部挖空成螺旋状的冰冷银器从马眼捣了进去。
你观察他痛苦的表情,缓缓扭动拉环旋转,让底部的螺旋纹充分按摩前列腺。
理智被快感逼至绝境,可他的尊严、骄傲,不容许他在崇拜的姐姐面前再有一丁点失态。
“阿珵果然长大了。”有人叹息,梦一样轻柔。
撒娇一样的告状,隐没在抚慰之意浓厚、唇舌相接的口水声中。
“抱歉。”即使作为被撞倒的一方,他还是下意识道歉。对方没有理睬,脚步带风地冷漠而去。
“无事,”邓典揉着肩膀,“刚才的,是阮郁大人?”
“可能最近事情太多,阮大人平时……”想起那夜,邓典嗓音免不了发涩,“不难相处。”
邓典又道:“平月大人还没回来?”
照常回房,色若春花的文弱内侍拿过案上的佛经,才磨好墨,夜风送着书页翻飞,一张薄薄的纸条掉了出来。
每个笔画,都和他本身的笔迹极像。
他的大人,在担心记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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