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旦起了防备之心,那她岂不就甭管是王爷偷鸡还是祭司偷鸡,都通通再也别想能看到了吗?
她却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表情和语气真是像极了耍无赖时候的天溯,让永夜一见之下,也不由得摇摇头无奈地笑道:“我看,你要是和他一块儿再多待上几天的话,就可以将他的言行神态给学个十足十了。”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她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居然敢说我像那个臭流氓大变态?!”
“你还敢问我,他怎么我了?!”
“昨儿个晚上是你先现我就快被洗澡水给淹死了的对不对?”
“你当时和他在一起?”
“然后你们俩一块儿冲到我房间门口的?”
“接着你就让他进去了?”
永夜一点儿磕巴不带打,而且半分悔意和歉疚也没有的回答,让莫央的心跳和血压同时在瞬间达到了爆破的顶点。只听她脸红脖子粗地吼出了一句在心中郁结已久的话来: